2013年11月28日 星期四

鳥籠意識與球場邊界 by 岑逸飛

  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兼香港《基本法》委員會主任李飛到港出席多場活動,無可避免面對如何設定政改的質疑。香港的政改一向被泛民形容為「鳥籠民主」。

 

  早在8年前的曾蔭權年代,民陣爭取真普選的遊行,已曾製作了23個鳥籠,其中22個內有「民主」二字,剩下一個鳥籠則放置民主女神像,寓意受控於中共的「鳥籠民主」及《基本法23條》,再次令港人的民主意識覺醒,走上街頭。

 

  其實「鳥籠」至少已勝於狗籠、貓籠、鼠籠。雖說是鳥籠,還要視乎這個籠有多大。有些鳥籠,可以大至不覺其存在。例如新加坡的裕廊飛禽公園,面積達20.2公頃,內裏有6百種不同鳥類共8千隻,公園上空有張大網,鳥兒飛不出網外,有如一個大鳥籠,而鳥兒在籠內似是海闊天空任意飛。若嫌新加坡太遠,那麼廣州白雲山的鳴春谷,也有個天然鳥籠景區, 同樣是類似新加坡的大鳥籠,內裏設置有各種鳥類150多個品種,共5千餘隻珍禽。

 

  「鳥籠意識」這個概念,首先使人想起「鳥籠經濟」的提法。那是1989年夏天,由當時任中共中央委員會主任的中共元老陳雲提出。當年中央有鄧小平和陳雲兩大派系的對立,鄧小平堅持一個中心和改革開放的理念,倡議「不管白貓黑貓,能逮老鼠就是好貓」的「貓論」,主張「摸著石頭過河」。但陳雲則講「鳥籠經濟」,認為中國經濟在開放初期,曾出現「一放就亂,一管就死」的情況,所以只能在一定範圍內開放,而不是全面開放。結果是鄧小平取得勝利,「鳥籠經濟」胎死腹中。

 

  從鄧小平到江澤民,中國衝破了陳雲的「經濟鳥籠」,實施全面的市場經濟,但政治上,到胡錦濤、溫家寶的管治方針,已另設一個「政治鳥籠」,其特色是用社會主義規範化作為鳥籠基座,以愛國主義和傳統美德作為鳥籠框架,以和諧社會作為鳥籠空間。如今的習(近平)李(克強)時代,顯然也沒有衝破政治鳥籠的意圖,所提出的「深化改革」,似是要將這個政治鳥籠擴大,給予人民更多自由,這當然是好事。

 

  中國本身的施政已是鳥籠政治,香港難免亦步亦趨,本是順理成章。但香港行的是一國兩制,照道理不可將內地一套搬來香港。相信中央也不想香港變成鳥籠,而是期望港人像白鴿或鸚鵡,因為白鴿和鸚鵡不需要鳥籠,牠們飛得多遠也會返回原地。可惜港人的鳥類品種太雜,不全是白鴿或鸚鵡,所以李飛提出了有異於鳥籠的球場邊界說法。

 

  球場邊界當然勝於鳥籠,因為鳥籠是有形的框架,球場邊界只是遊戲規則,但也要看甚麼球場。若是排球場,球雖出界而並未下地仍可救回﹔若是棒球場,球雖出界也可計分﹔若是高爾夫球場,球雖出界也無所謂﹔若是籃球場,球在場內而人在界外,已算犯規。但李飛既談皇馬,又提巴塞,顯然是個足球迷,他的邊界應是足球場邊界,即使人在界外而球在界內,就不算出界,其喻意是很清楚的,只要政改球仍在球場內,港人跑到界外,放言高論,這些港人一向擁有的民主和自由,是中央可以容忍的。

 



Source: http://lifestyle.etnet.com.hk/column/index.php/internationalaffairs/culture/21445

今天講打 by 石鏡泉

  如果今天本欄尚講股、講美儲局,就是落後於形勢,因為今天要講打。其實筆者於26日傍晚,在香港電台的普通話台,已講了要打。昨日(27日)在《經濟通》有以下報道:

 

  昨日(26日)傍晚,筆者在《香港電台》普通話台接受訪問談股市,筆者提出投資者要留心中美日可能會涉及戰事。所涉戰事不是擦槍走火,而是會快、狠地打一鋪,十日許便收工,但就是以為中港股帶來震動。投資者要為此作好準備。

 

  昨晚講完,筆者又再烏鴉嘴。今早(27日)大家聽新聞就知美國於25日7時,派兩架B-52轟炸機,在之前未通知中國情況下,飛入中國的東海防空識別區,這明顯是挑釁,日本政府亦迫使原本會按中方要求,按中國本子辦事的日民航機公司,於周三起,不用再事前通知中國就飛入中國東海防空識別區。中國將會如何反應?美日又會對這反應怎反應?中國跟著又怎反應?投資者該怎辦?

 

  在昨晚普通話台中,筆者建議投資者於今周六(30日)下午到會展聽個由港交所(00388)主辦的期權與ETF講座,因為這兩者能幫大家在這風高浪急的時勢下防險,避險。

 

  怎去參加這講座,請看筆者文《2014怎避險》。不要講這是廣告,這是應急、救急的求知。你可以唔聽,但額滿就冇位。

 

  其實最早講打的人不是筆者,是十八屆三中全會,甚或是幾年前的「一件事」,這件事是甚麼,筆者只是估要待有較多資料被公布後才開估,以免壞事。

 

  不少人認為十八屆三中全會的重點是改一孩政策、是城鎮化、是這是那,但就忽略了「改思路」這條大主線。如沿這條主線去思考,將會知道十八屆三中全會有兩個重點,反映在成立了兩個會:(1)國家安全委員會(下稱國安委),(2)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這兩個會和組都是由習近平親自揸,是否重要,你話嘞!今天講打,故只談國安委。

 

國安委有何職責?

 

  美國有個國家安全委員會,總統任主席,副總統、國務卿、財政部長、國防部長為法定成員。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和中央情報局局長是以顧問列席。國家安全委員會的職責是在一切有關國家安全政策的統一與協調方面,向總統作建議,協助總統制定、審查並協調與國家安全有關的內政、外交及軍事政策。如中國是按美國這個模式,即是國安委並不直接決定「公安、武警、司法、國家安全部、解放軍總參二部三部、總政的聯絡部、外交部、外貿辦」等部門的人事任免,也不改變以上部門的事權匯報對象。

 

  前蘇聯也有個國安委,叫克格勃,它跟美國國安委不同,是個揸實權,直接統領行動的常設機構。

 

不再韜光養誨?

 

  跟著是我們要考慮,為甚麼要在十八屆三中全會上宣布成立國安委。鄧小平一直講「韜光養誨」,但卅多年了,國際形勢變了,中國的外交策略要不要如睡醒之獅之龍,要伸伸手腳;為甚麼要伸伸手腳,不再韜光養誨?是否國際形勢跟卅多年前不同,要被迫亮劍?如要亮劍,是否要成立個指揮部?國安委如執實權,如蘇聯的克格勃,就將是這個指揮部,就算不主動打,也會講打--叫你咪打,唔好恰我。

 

  首先是日本讓野田購買釣魚島,跟著是日相安倍這邊鼓吹,推動日本去違背二次大戰和平之約,而去行使所謂集體自衞權,那邊又謂要領導亞洲對抗中國,又於11月1日至18日在釣魚島東南面的沖大東島舉行由3.4萬自衞隊員的海陸空大型奪島演習,擺明是可以跟中國來硬的。

 

  數周前:

 

 

  日本單方面在東海劃定的「防空識別區」基本上是沿著東經125度往南,經北緯30度後,再沿北緯25度、東經120度的方向斜向西南,至東經123度再折向正南。這一區域離中國最近處,距浙江省的海岸僅約130公里,不但包括釣魚島,還跨越日本自己主張的東海中間線,將中國東海油氣田涵蓋其中,見圖一。

 

  所謂防空識別區,國際上全稱為「Air Defense Identification Zone」(簡稱ADIZ)。根據《中國軍事百科全書》定義,ADIZ是指「對空中目標進行敵我識別,並測定其位置而劃定的防空區域。」

 

  日本之所以敢作挑釁,應是有美國在撑腰,在未來幾年,60%美國海軍兵力將部署到亞太。原因應是要箝制中國的軍事擴張,中國可以怎做?

 

  (1)全不作聲。但這個可能性幾無,不然就不會選遼寧號航母。


 
  (2)加速擴軍、訓練,派隻「和平方舟」去菲律賓是否只是救災?可不可以順道訓練一下奪島作戰時的醫療配合?建航母更不在話下,這點在周六談。

 

以中國主權本子辦事

 

  (3)在必要時要宣示主權,日本數周前劃的防空識別區已劃到淅江只130浬的家門口,又劃入了釣魚島,中國如不又劃出自己的防空識別區,是否就默認了日本的防空識別區?所以就有了日前的一劃,而且(應是)刻意地對中日有爭執的主權區,以中國的主權本子來辦事。

 

美國怎反應?

 

  (1)派兩架不攜炸彈,又沒有戰鬥機掩護的B52轟炸機去踩場。有前美國防官員稱這是反對中國所劃的防空識別區和日本所劃的防空識別區,因為這兩架B52轟炸機同時踩了兩個場,但白宮發言人不是這麼講,只講中國欲改變東海現狀,但沒有講數周前日本單方面劃出防空識別區是改變了東海現狀。

 

  (2)美國有官員拿解禁日本集體自衛權來回應中國設立東海防空識別區。

 

中國又會怎反應?

 

  (1)對美國踩場,暫或無反應。

 

  (2)日本踩場,一定有反應,一周前兩架俄羅斯圖--95戰略轟炸機在太平洋上空沿日本邊界飛行,日本戰機升空防禦,中國能不效法乎?

 

  (3)日本航空公司原本會依中方本子辦事,會事先知會中方才飛入防空識別區,但日本外交部叫日本航空公司不用知會中國,你估中國又會怎反應?

 

  筆者估:

 

  (1)中國戰機未必升空攔民航機,但

 

  (2)中國會通知日本航空你犯法,日後加條罰款罪,又或在日本航空飛機降落時,會經常出現空中擠迫情況,叫你飛多兩個圈,當然日本機場也可以用同樣手段來對付中國的航空公司,但要明白,中國的航空公司仍是阿爺佔大份,蝕得起,日本的航空公司是民營為主,蝕得幾耐?

 

  總之由今時起,投資者在買賣股票時,要炒埋戰爭這因素,未必打得起,但一旦「口角」,怕中港股市都要震一震,如何自處,請去聽港交所今周六的講座好了。

 

*編者按:本文只供參考之用,並不構成要約、招攬或邀請、誘使、任何不論種類或形式之申述或訂立任何建議及推薦,讀者務請運用個人獨立思考能力自行作出投資決定,如因相關建議招致損失,概與《經濟通通訊社》、《晴報》、編者及作者無涉。


 
轉載自晴報

 



Source: http://lifestyle.etnet.com.hk/column/index.php/wealth/arthurshek/21436

儲蓄出走與風險 by 陶冬

 

 十月份所有經濟數據中,最有趣的是銀行儲蓄數字。十月銀行儲蓄錄得淨流出4027億元,而且這個數字是在財政稅款入帳下取得的。扣除財政資金的流入,居民儲蓄暴跌8960億,企業儲蓄則下降2060億元。

 

  一個月的數據未必足以判斷一個新的趨勢,而且中國的銀行數據多為月底餘額,中間參雜了「月底衝刺」的水分。筆者需要觀察更多一段時間才能得出確定性的結論,不過這組數據的確印證出一些令人不安的現象,值得細究。

 

  居民儲蓄搬家在加速。儲蓄利率被人為地壓低,老百姓感受到的通貨膨脹遠高過統計局的CPI,儲蓄放在銀行裏,其購買力不斷縮水。儲蓄作為民間財富載體的功能和信賴度不斷遭到質疑。理財產品破土而出,為居民提供了一個新的財富載體、投資選擇,觸發了一波資金離開銀行進入資產管理的逃亡潮。房地產市場,為資金帶來可以戰勝通脹的另一個選項,近期房市火爆誘發又一輪資金出走。股市略見活躍,再有一些資金決定攀爬風險曲線,通過增加風險權重來提高收益。同時,網上銀行活動也吸收了部分流動性。

 

  儲蓄搬家,未必帶來銀行儲蓄的消失。無論資金流入理財產品、房地產市場、股市還是網上銀行,資金的接收方最終還是要將資金存回銀行,只是資金滯留在中間環節時儲蓄數量可能因時間差而出現起伏,但是儲蓄結構卻會因此而明顯改變。儲蓄搬家,意味著居民儲蓄減少,企業儲蓄增加;儲蓄年期縮短,資金調動更頻繁。

 

  對於銀行,這意味著願意承受與風險不匹配的低利率的「傻錢」變少,資金成本上升。這意味著存款年期與貸款年期之間的錯配更加突出。這意味著存貸比限制,正在變成更直接的銀行經營制約因素。其實儲蓄出走,加上近來國債利率的攀升,已經開始倒逼存款利率,利率全面市場化也許不像有些銀行想像的那麼遙遠。大額可轉讓存單被推出,可以視為是存款利率市場化的第一步。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銀行儲蓄出走,流入實體經濟的數量極少,居民集資辦實業幾乎未有耳聞。所有資金都流入金融投資。銀行儲蓄流失,並未改善經濟去實業化的現狀,近年貨幣政策的擴張所產生的流動性,依然在金融經濟中空轉,追逐紙面財富。

 

  從國家的層次上看,儲蓄搬家意味著系統風險的增加。資金由銀行儲蓄移向影子銀行,其潛在風險自然上升。資金進入房地產市場,當然要承受房價起落的風險。至於股市的風險,根本無需筆者贅述。更嚴重的是,過去民間資金集中在若干國有控股的銀行手中,起碼在政府的監控視野之內,萬一有事也在行政影響範圍之內。如今資金分散出去,相當一部分進入監管的盲點,信用風險增加。

 

  而且,流出銀行的資金中,不少買入各類結構性金融產品,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風險捆綁在了一起。哪怕儲蓄者本人沒有購買結構性產品,他的上下游可能涉及風險,一旦一家有事,資金鏈的風險傳遞速度或許很快。這就是筆者擔心的系統性風險,儲蓄搬家過程中鮮為人道的系統性風險。

 

  儲蓄搬家,其實是全球性現象,是非常規、超寬鬆貨幣政策下的怪胎。央行將無風險資產的回報(利率、國債率)壓到風險與回報完全不成比例的低水平,是民間資金被迫尋求其他出路的根本原因。但是儲蓄搬家在中國又有其特點:1)中國的銀行儲蓄流失率應該是全球最高的;2)中國的債務槓桿在「金融創新」的催生下上升極快,債務GDP比率已經遠超過警戒線;3)中國的民間資金近年直接間接地大量湧向地方債務,而地方債的透明度和償債能力均有問題;4)在世界幾個主要央行中,中國人民銀行已經率先開始收縮流動性。

 

  本文原載於今周刊,為個人觀點,並非投資建議或勸誘。



Source: http://lifestyle.etnet.com.hk/column/index.php/wealth/taodong/21443

香港仍然充滿希望 by 王維基

  前天出席香港大學某宿舍的周年晚會,擔任演講嘉賓。席間有同學及校友表示,最近因為免費電視發牌事件,令他們對香港失望,更湧起移民的念頭。我卻認為,不要因為單一的事件,單一的個人決定,就對香港失去信心。我相信,香港的希望是建基於七百萬的市民,而非在於個別一、兩個人身上。

 

  另一同學也擔心沒有普選,會令香港倒退。雖然今天,民調中可見行政長官的認受性不斷跌破新低點;但試幻想,假若一年半前的行政長官選舉,是由三、四百萬香港選民普選誕生,我相信結果依然一樣,梁振英先生依然會高票當選成為行政長官,這或許代表了香港市民應該學習政治,學習如何投票。

 

  雖然有同學認為,市民有權選擇的話,即使選了個不稱職的特首,也會比較服氣;但我們必須從過往的經驗中學習,如何培養市民的判斷力及政治智慧,選擇帶領香港向前的領袖。

 

  這個地方有沒有希望,是在於我們這七百萬人有沒有努力學習。

 

轉載自晴報

 

 



Source: http://lifestyle.etnet.com.hk/column/index.php/internationalaffairs/rickywong/21433

七 天 天 氣 預 報@香 港 天 文 台 於 2013 年 11 月 28 日 04 時 20 分 發 出 之 天 氣 報 告 by HKO

七 天 天 氣 預 報

天 氣 概 況 :
一 股 強 烈 的 東 北 季 候 風 會 在 未 來 一 兩 日 為 廣 東 內 陸 
地 區 帶 來 寒 冷 的 天 氣 。 受 其 相 關 的 大 陸 氣 流 影 響 , 
預 料 接 近 週 末 期 間 及 下 週 初 廣 東 沿 岸 地 區 天 晴 乾 燥 
。 

十 一 月 二 十 八 日 ( 星 期 四 )
風   : 北 風 4 至 5 級 , 離 岸 及 高 地 6 級 。 
天 氣 : 大 致 多 雲 。 早 上 天 氣 相 當 清 涼 及 有 幾 陣 雨 。 日 間 部 分 時 間 有 陽 光 。 
氣 溫 : 13 至 18 度 。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45 至 95 。

十 一 月 二 十 九 日 ( 星 期 五 )
風   : 北 至 東 北 風 4 級 , 離 岸 5 級 。 
天 氣 : 大 致 天 晴 。 早 上 相 當 清 涼 , 日 間 非 常 乾 燥 。 
氣 溫 : 13 至 18 度 。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30 至 55 。

十 一 月 三 十 日 ( 星 期 六 )
風   : 東 北 風 4 級 , 離 岸 間 中 5 級 。 
天 氣 : 大 致 天 晴 , 天 氣 乾 燥 。 早 上 相 當 清 涼 。 
氣 溫 : 14 至 19 度 。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40 至 60 。

十 二 月 一 日 ( 星 期 日 )
風   : 東 北 風 4 級 。 
天 氣 : 大 致 天 晴 , 天 氣 乾 燥 , 早 上 清 涼 。 
氣 溫 : 15 至 20 度 。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40 至 60 。

十 二 月 二 日 ( 星 期 一 )
風   : 北 至 東 北 風 4 級 。 
天 氣 : 天 晴 乾 燥 , 早 上 清 涼 。 
氣 溫 : 15 至 20 度 。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40 至 60 。

十 二 月 三 日 ( 星 期 二 )
風   : 東 北 風 3 至 4 級 。 
天 氣 : 天 晴 乾 燥 , 早 上 清 涼 。 
氣 溫 : 16 至 21 度 。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45 至 65 。

十 二 月 四 日 ( 星 期 三 )
風   : 東 至 東 北 風 3 至 4 級 。 
天 氣 : 天 晴 乾 燥 。 
氣 溫 : 17 至 22 度 。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45 至 65 。

11 月 27 日 下 午 二 時 北 角  錄 得 之 海 水 溫 度 為 23 度 。
11 月 27 日 上 午 七 時 天 文 台  錄 得 之 土 壤 溫 度 為 :
0.5 米 23.8 度 ;
1.0 米 25.4 度 。

七 天 天 氣 預 報 插 圖
第 一 天 插 圖 編 號 92 - 涼 
第 二 天 插 圖 編 號 81 - 乾 燥 
第 三 天 插 圖 編 號 51 - 間 有 陽 光 
第 四 天 插 圖 編 號 51 - 間 有 陽 光 
第 五 天 插 圖 編 號 50 - 陽 光 充 沛 
第 六 天 插 圖 編 號 50 - 陽 光 充 沛 
第 七 天 插 圖 編 號 50 - 陽 光 充 沛 

天氣報告@香 港 天 文 台 於 2013 年 11 月 28 日 7 時 02 分 發 出 之 天 氣 報 告 by HKO

上 午 7 時 天 文 台 錄 得:
氣 溫 : 13 度
相 對 濕 度 : 百 分 之 93 
天 氣 插 圖: 編 號 62 - 微 雨 

請注意:

強 烈 季 候 風 信 號 現 正 生 效 。 

  
本 港 其 他 地 區 的 氣 溫 :

京 士 柏              13 度 ,
黃 竹 坑              14 度 ,
打 鼓 嶺              12 度 ,
流 浮 山              12 度 ,
大 埔                 12 度 ,
沙 田                 12 度 ,
屯 門                 12 度 ,
將 軍 澳              13 度 ,
西 貢                 13 度 ,
長 洲                 12 度 ,
赤 鱲 角              13 度 ,
青 衣                 13 度 ,
石 崗                 12 度 ,
荃 灣 可 觀           11 度 ,
荃 灣 城 門 谷        12 度 ,
香 港 公 園           13 度 ,
筲 箕 灣              13 度 ,
九 龍 城              13 度 ,
跑 馬 地              14 度 ,
黃 大 仙              13 度 ,
赤 柱                 14 度 ,
觀 塘                 13 度 ,
深 水 埗              13 度 。

上 午 5 時 45 分  至 6 時 45 分  , 各 區 錄 得 最 高 雨 量 如 下 :

大 埔           1 毫 米 , 
沙 田           1 毫 米 。 

Orphans, Friends and Neighbors Struggle to Endure in Typhoon’s Wake - NYTimes.com by Keith Bradsher

TACLOBAN, the Philippines — Jomar Pascual stirred a steel pot full of instant noodles carefully in a typhoon-damaged former kindergarten building. He had already cooked rice. His three younger brothers and a younger sister, suddenly orphans like him, were hungry, and he began to feed them, spooning the pallid meal onto their green plastic plates.

The five siblings, the youngest just 8, sleep at night on a bathroom door in the cramped room, which they share with two other families. They seldom talk about the night their mother and father, two sisters and a brother died, when the winds of Typhoon Haiyan shrieked deafeningly and waves taller than nearby coconut palms swept over their home, obliterating everything except a toilet bowl attached to a small square of concrete foundation.

Three weeks after the storm killed thousands with its tsunami-like storm surge and shredded homes with some of the most powerful typhoon winds ever recorded, this town and many like it across Leyte Island in the east-central Philippines are scenes of grieving. Yet acts of heroism abound, and have been intermingled with only a few acts of malice and madness, as when a 12-year-old boy’s throat was slit when he showed up at one of the orgies of looting here, or when a man was chased out of his home by an escaped convict with a gun.

The episodes of heroism reflect a remarkable will to endure among people of all ages here, often with a special emphasis on making sure that the children not only will survive and rebuild the devastated island.

Maria Kaaya, a 72-year-old widow who has spent the last few years helping her grandson and his wife raise six children, had not eaten for four days when she foraged on a recent afternoon among the stumps and storm-felled trees of a coconut palm forest near her home in Malobago Village in the center of Leyte Island. Carefully walking along one fallen trunk and then the next because that was easier that clambering up and down in the three-dimensional jigsaw puzzle of broken trees, she found what she had been looking for: the crown of a coconut palm, its sweet, succulent core still inside.

Mrs. Kaaya’s big concern was not the hunger gnawing at her own stomach, but how to hack open coconut palm crowns without the family machete, which was lost in the storm. Each of the three tiny rooms of the family home had been hit by a different falling coconut tree, destroying the roof and flattening every exterior cinder block wall yet somehow sparing the family as they hid screaming under the bed; they have lived under a scavenged tarpaulin ever since.

Studying the palm’s crown wistfully, Mrs. Kaaya said, “If only I can find someone who can break it open. He can split it with me.”

As people like Mrs. Kaaya seek to look after loved ones, contrasting scenes of ugliness are rare here, although not unheard of. Many seem to involve the roughly 1,100 convicts, including murderers, who escaped from three prisons — all near Tacloban’s airport — that were destroyed by the typhoon.

Jenny Malaki, a resident of one of the many cramped alleys here in Tacloban, said that her cousin by marriage had fled to the other end of the island after being chased out of his home by an escaped convict who had obtained a gun and had a grudge against him. “The man almost shot him,” she said.

In a separate episode, a 12-year-old boy was stabbed in the chest and his throat was slit when he showed up soon after the typhoon at the looting of the Robinson’s shopping mall near the airport, according to the Philippine Red Cross. Members of the crowd rushed the boy to an orphanage where the staff had medical training, and his life was saved.

Mr. Pascual, who is 18, said that he had participated in the looting of a warehouse two days after the typhoon to obtain food for his younger brothers and sister, but had been careful. He chose the least popular canned food and did not participate in the melee for more popular items, he said, partly because he could not afford to be injured.

“I just got some sardines, I didn’t fight for the other canned goods,” he said.

Mr. Pascual volunteered to show the way from the kindergarten to his family’s former home. The site was covered with mud except for the square of concrete under the toilet, and strewn with shreds of clothing, the twisted remains of a child’s bicycle frame and battered auto parts. Still tied to a fallen tree trunk were the remains of the pedicab in which the family’s late father used to pedal tourists around town.

Mr. Pascual pointed out a tall clump of bamboo. He had saved his 13-year-old brother, he said, by clinging to the top of the bamboo with one hand in the surf while holding his brother with his other arm. “I held him like this,” he said, gesturing a tight hold around the midriff of the boy.

Mr. Pascual’s sister, 17, rode out the storm in a jackfruit tree farther inland, while his 15-year-old brother clung to floating debris. Family members used to swim regularly in the nearby ocean, but that was no help in the churning surf of the storm surge that buried their home because of the sharp-edged corrugated steel roofs and large chunks of wood that seemed to rocket through the dark waters in every direction, Mr. Pascual said.

The three brothers and a sister found their last surviving sibling, the 8-year-old boy, wandering near the site of their home two days after the storm. He has been unable to explain how he survived. The bodies of their father and 11-year-old sister have been found, but the bodies of their mother, 5-year-old sister and 3-year-old brother are missing. Mr. Pascual said only that the survivors knew from what they saw on the night of the storm that all three of the missing had perished.

Mr. Pascual said that they had not bothered to go through the procedures for adding the mother, sister and brother to the official list of the missing, but had only mentioned in passing to a neighborhood official that they were gone.

Many local residents make similar comments, making it hard to gauge the accuracy of government statistics that showed 5,500 people dead, 26,136 injured and 1,757 missing as of Wednesday evening.

Mr. Pascual said that after having little to feed his siblings except the looted sardines in the first week after the typhoon, he had stood in line for household food rations from the government and obtained them. Food rations tend to be more readily available here than in the interior of Leyte Island, where the relief effort has moved more slowly. The siblings are also using a blue hygiene bucket of soaps, toothpaste and other basics provided by the United Nations Children’s Fund, better known as Unicef..

Unicef offered the siblings the opportunity to move into the SOS Children’s Village, a home at the other end of Tacloban for children from families in difficulty. But after some discussion, the siblings have decided to remain at the damaged school, to be close to a second cousin, Frederick Centino, and the survivors among their neighborhood friends.

Mr. Centino said that he and his wife already have a 3-year-old son and 2-year-old daughter and are also homeless and living in the same damaged school as Mr. Pascual and his siblings. They plan to help keep an eye on the orphans, he said. “They are big,” he said, “and they can help me manage the little ones.”



Source: http://www.nytimes.com/2013/11/28/world/asia/orphans-friends-and-neighbors-struggle-to-endure-in-typhoons-wake.html?n=Top/Reference/Times%20Topics/People/B/Bradsher,%20Keith?ref=keithbradsher&pagewanted=print

頭條日報 頭條網 - too many cooks spoil the broth by Michael Chugani

Many readers have sent me e-mails about my recent columns on the deteriorating (declining) standard of English in Hong Kong. All those who sent me e-mails, including several English teachers, agree the standard of English has fallen markedly (very noticeably) in recent years. Some blamed the decline on the switch from British to Chinese rule. They said that people were motivated to speak in English during British rule because civil servants mostly spoke in English. But most people are now no longer motivated to speak in English. When a person is motivated to do something, it means that person has a reason, desire, or an enthusiasm to do something.

        H ave Hong Kong people lost interest in learning English? I don't think so. Many people still want to learn or improve their English. But since most people, including government officials, now speak in Cantonese, there is no motivation to improve the standard of English. Even people who used to speak in English most of the time now prefer speaking in Cantonese instead. For example, legislative councillor Michael Tien Puk-sun, a fluent English-speaker, told me in a radio interview that his English has deteriorated because he mostly uses Cantonese nowadays.

        I have said many times that simple grammatical mistakes are no big deal if English is not your first language. But I think Hong Kong people should at least try to get their pronunciations right. I have often heard Food and Health Secretary Ko Wing-man and other government officials mispronounce the word “poultry”. Birds such as chickens, ducks, and geese, which people eat, are called poultry. But Ko Wing-man and other officials always mispronounce it as “powltry”. Last week legislative councillor Frederick Fung Kin-kee used the expression “too many cooks spoil the broth” on English radio? The expression means that if too many people handle the same thing at the same time, they will not do it well. The word “broth” is a kind of soup. But Fung Kin-kee wrongly pronounced it as “broath”. These are just some examples of Hong Kong’s declining standard of English.

        *    *    *

        最近我在專欄寫道,香港英語水平惡化(deteriorating),許多讀者傳電郵給我。所有傳電郵來的讀者,包括好幾位英語教師,都同意香港的英語水平近年顯著(markedly)下降。有些人將水平下降歸咎英治到中治的轉變。他們說,人們於英治時代更積極(motivated)說英語,因為公務員大多也是說英語。但現在大部份人不再熱衷(motivated)說英語了。說某人motivated to do something是指他有動機、渴望或積極去做某事。

        香港人是否已經失去學習英語的興趣﹖我不這樣認為。許多人仍想學習或改進英語,但由於大部份人,包括政府官員,現在只說廣東話,就讓人沒有動力(motivation)去改善英語水準了。即使那些慣常說英語的人,現在都改說廣東話了。譬如,英語流利的立法會議員田北辰,在電台訪問跟我說,因為他現在大多說廣東話,英語亦隨之退步了。

        我曾經說過多遍,如果英語並非你的母語,簡單的文法錯誤是沒有相干的;但我認為香港人至少該正確發音。我常常聽見食物及衞生局局長高永文和其他政府官員讀錯了poultry這個字。Poultry即是家禽。但高永文及其他官員常常讀錯做“powltry”。上星期,立法會議員馮檢基在一個英語電台上用了個習語too many cooks spoil the broth。此習語解作「人多手腳亂」,把事情弄糟。Broth是濃湯。馮檢基卻錯讀成“broath”。這只是香港英語日漸下降的幾個例子而已。mickchug@gmail.com

        中譯:七刻

        Michael Chugani 褚簡寧

Source: http://news.stheadline.com/dailynews/headline_news_detail_columnist.asp?id=264501§ion_name=wtt&kw=126

中藥已經病入膏肓(上) by 嚴浩

上海新民周刊在2013年9月7日刊登了一篇署名張襦心的文章,記者兩次採訪了駱詩文先生——原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市場司司長,2006年駱先生預言:「我們執行錯誤的中藥現代化路線與國際接軌三四年,已經使得中藥加速走向衰敗。如果這種情況再讓它繼續5年,中藥就無法挽救了。」五年後的2011年,記者再拜訪駱老,他直言:「醫藥不分家。現在傳統中藥已經不復存在,醫也完了!」


大陸老百姓埋怨中藥失效,原因有幾點:1,醫院不炮製、或者亂炮製藥,過去三五服中藥下去療效就出來,現在十服八服也沒見療效。南京中醫藥大學周仲瑛教授斷言:「中醫將亡於藥!」2,中藥材歷來講究「道地」,即原產地,駱老:「一旦改變環境,藥效就不行了,文革之前,中藥如果需要異地種植,必須經過三代,考察是不是有療效,用第一代的種子種第二代,第二代的種子再種第三代,直到三代藥材的療效和原產地藥材一致,才允許移植。現在想去哪裏種就去哪裏種。」


「雲南白藥的原材料『七葉一枝花』已經瀕臨滅絕。道地藥材大多產於窮地區,為了增產盈利會用盡一切手段。麥冬使用催生劑『壯根靈』後,單產可以從300公斤增加到1,000多公斤。黨參使用激素農藥後,單產量也可增加一倍。」


「當歸各個部位的藥效不同,歸頭止血,歸身補血,歸尾破血(催血),以前用當歸要分清部位,一錢一錢算得很仔細,現在去配藥,藥房的人給你一整根,跟吃蘿蔔差不多,也沒甚麼療效。」

Source: http://hkm.appledaily.com/detail.php?guid=18526819&category_guid=vice&sup_id=12187389&category=daily&issue=20131128

出 路 by 李碧華

正當小成本新加坡電影《爸媽不在家》,以爆冷姿態,奪得本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同時,流亡海外二十四年的八九六四學運領袖吾爾開希想回家,突由台灣飛港,以「投案自首」方式,希望被中國政府逮捕,即使坐牢,隔着監獄玻璃牆,也可與年邁體弱的父母相見……但最後他遭入境處遣返台灣。


太不人道了?但這是「政治」,談什麼人道?所以他的出路,是永遠盼望,和主演一部以「青春」和「思念」作高昂成本的戲:《爸媽在家,我回不了家》。


說到「出路」,在茶敍時你一言我一語,為尸位素餐庸劣狼班子作些建議:──政局明顯,林鄭被看高一線日漸扶正,689擺歪,但他相當醒目已謀定後路,每隔不久以他一遇香港發生大事即出門旅遊,以及每隔不久率團「考察」、「訪問」之經驗,參照貪湯公帑遊山玩水心得,689一旦下台,必成一名優秀的導遊。至於堆填星,求神拜佛內地抗日戰爭劇集再起高潮,他就是演偽滿洲國溥儀的專業戶。唔得掂那陰柔的「呢、呢、呢」腔調,可為兩歲以下小朋友講故事催眠。劏房囤地波已響朵,且老婆的家人有「揸拿」,可食過世,使乜出嚟獻世?

Source: http://hkm.appledaily.com/detail.php?guid=18526811&category_guid=vice&sup_id=12187389&category=daily&issue=20131128

馬拉拉難題 by 陶傑

巴基斯坦女童馬拉拉的經歷,感動了文明世界。她出生在一個山谷,塔利班在她的家鄉奪權,厲行原教旨統治,嚴禁女童接受教育。馬拉拉堅決要讀書,乘巴士上學,遭到塔利班土匪鎗擊,頭部重傷。


馬拉拉輾轉投奔西方,今日定居英國伯明翰。馬拉拉的勇氣和意志,她代表了善良和公義,贏得文明世界的崇敬。


但是對於西方的左膠知識份子,如何定位,卻形成了難題。首先,禁止女性受教育,是伊斯蘭原教旨的文化習俗。遵守文化傳統,是馬拉拉愛國愛伊斯蘭的義務,本來「天經地義」。


但是馬拉拉勾結「外國勢力」,在巴基斯坦時,已經跟英國BBC電台做時事日誌,唱衰她的塔利班祖國。她今天完全投身「西方文化霸權」,尊崇英國,但她完全沒提到英國在巴基斯坦的殖民統治時的罪惡。對於「知識份子」,馬拉拉是個難題:馬拉拉是個「巴奸」,但也是女性,他們不知道,到底是「西方霸權」罪惡呢,還是塔利班殘酷涼血的「男性霸權」更混蛋。


「知識份子」之所以稱為「左膠」,就是膠在這個地方。在他們粗淺的世界裏,凡英美必「殖民」,凡「殖民」必罪惡;凡第三世界必須「自主」,而凡第三世界「自主」,不論其如何兇暴腐爛,其「多元文化」必須「包容」。


他們「包容」塔利班,視之為西方「文化霸權」的受壓迫者,卻毫不介意塔利班用子彈對所有的女性之不包容。馬拉拉投奔英帝國主義,在歡迎的酒會上,左膠卻會不知亷恥地把臉孔湊過來合照。


馬拉拉要與這種人割裂,在英國,告訴這種欺世盜名的偽知識份子:我不是你們的一份子,我的苦難,有你們踹上的一腳;我身受的一排子彈,有你們從西方射來的一顆。我痛恨你們辯護的對象,我感謝你們批判的帝國主義霸權,我希望你們有一天也嚐試一下追求戀愛自由而遭到一羣大鬍子醜男用石頭擲的滋味,想讀書而被開鎗轟腦袋的痛苦,但願你們和你們的子女,你們的自私、虛妄和無知,助長邪惡勢力的氣𦦨,願你們和你們的下一代,有一天會受到命運的懲罰。

Source: http://hkm.appledaily.com/detail.php?guid=18526808&category_guid=vice&sup_id=12187389&category=daily&issue=20131128

要這一位特首而已 | 晴報Sky Post by 劉天賜

唐英年昨指,《基本法》沒有列明特首要愛國愛港,但他有信心港人不會選出與中央對抗的人士。有趣的是「愛國愛港」與「中央對抗」這些字眼。
現在的「活動」人士,想絕大部分皆熱愛香港,以香港為家,不一定是外國勢力主使的破壞者或走狗!亦不會出賣香港利益的。至於「愛國」,敢說亦是愛中國(文化、歷史和人文)的,不過,不一定愛中共政黨、中共政權的。更可能是憎恨中共政黨、政權!但是,普選特首,文字上並沒有寫明必須「擁護中國共產黨」,港人甚怕這名詞呀。
大家知道與「中央對抗」不可以,不可能的。回歸後,「宗主」不能叛逆。人民只不過需要港人治港的真正自由權。港人要對抗的甚多,地產霸權、庸官無能、黑箱作業、專營獨利、無理霸地……總之,對抗者就是今天香港小市民的困難、不平和怨氣。有些好官代民解決民困,則阿彌陀佛,萬事大吉了。

Source: http://www.skypost.hk/column/劉天賜/007010001002/%E8%A6%81%E9%80%99%E4%B8%80%E4%BD%8D%E7%89%B9%E9%A6%96%E8%80%8C%E5%B7%B2/119739